【荼岩】【盲狙江苏卷】子不语

  • 交卷交卷(´▽`)最近太忙了orz

  • 注意,标题和他的本意没有任何关系orz字面意思

  • 我偏题偏大发了,大概是零分作文吧orz

  诸位,首先说明,这个故事冗长而且无味,毕竟我不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东西。但是我还是要讲的,毕竟我独自深埋在地下实在是无聊了些。为了不让这个无味的故事再无味些,我们就跳过那些漫长的我还未出生时的岁月,直接从我出现一段时间后开始说。

  我的第一个主人,名字叫郁垒,是一个星君。

  他活得够久了,很无聊。于是他造了我,用搜来的最好的瑶玉为体,通体碧色,中间一抹血红,还找来了傅蚕金丝做了的琴弦。

  是的我是一把琴,这不重要,我们跳过。

  其实主人不止我这一把琴,昌耀以凤栖梧桐木为体,蘅姬以女娲补天的余料为佩,这么看来我其实也不是很珍贵,所以自然也就得不到珍视。所以我常年被所在柜中,与周边的杂物一起。我的主人性子极其跳脱,给每一把琴取的名字也是不得其解,至于我的名字……我的名字留到最后再说,这关系到我下面要讲的故事,这很重要。

  只有一个时候主人会取我出来,是那个人来拜访主人的时候。那人来的不算多,几百年来一次,来和主人聊聊天,偶尔我在柜中听见落子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在下棋。我知道主人是极盼着他来的,他一来主人话都少了,就怕叽叽喳喳的把人烦走。

  然后便是我几百年难得见一次天光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我也挺喜欢这个人的。

  那人的名字叫神荼。

  主人只会用我谈一首曲子,这首曲子的名字……我们也放到最后。

  有很多次,我能听见那人问:“你好像总用这琴。”

  主人手上顿了一下就笑:“我只这一把琴。”

  我隔着两块门板听见我无数兄弟姐妹的唾弃声。

 “那为何只弹这一首曲子。”

 “我只会这一曲啊。”主人又笑,分不清这是玩笑话还是事实,但是他的确只用我弹这一曲子。

  那人呆上一天,两天就会走,主人背着我送他出自己的星宫,还会踟蹰的问下次何时再约。

  “未定。”那人总说,“战况不定。”

  “总有一天……”主人便说,他说的太牵强,安慰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我看不清他二人的表情,只是有一段时间他们都沉默着,最后那人假咳一声:“走了,不用送了。”他的人长的好看,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好听。主人便抱着我回宫殿里,之后的一天都看着我发呆,偶尔会笑,不是那种平时他闲的无聊的去看仙子们跳舞的笑看的我毛骨悚然。

  神荼是战神,平定四海之战,不像主人是生而就为的星君,整日无所事事。

  后来我的一角缺了一块。

  那是唯一一次,那人喝醉了,凑在主人身边,很近很近,他的气息吞吐都不似往日冰凉,我能感受到。主人也像是醉了,其实他没有喝酒,但是他还是配合着去做了一个醉酒的人。

  他们纠缠着彼此往桌子上撞,直接把我压翻在地上。

  再好的玉也是脆弱的,我掉在地上,万幸没有四分五裂,只是缺了个角。主人看见了,仿佛一下子清醒了,拼命摇着头去推压在他身上的人。

  “我们不能。”他说,“我们不能,你不能。”

  不是不可以,是不能。

  主人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郁垒星君不见客了。”

  他抱着我,呆坐了许久许久,久到縲祖的染布红了又白了,白了又红了。

  最后他说:“他大概是听不懂罢。”

  我的一块角从此再也没有被修补过,而我被扔进仓库的深侧无人问津。

  最后我的主人被贬下凡,听说是主人去找天帝,言自己诱惑神将甘愿受罚,那时候有恶龙侵害人间,神荼去了南海不在。满座列神不相信,这么个跳脱的小神怎么会勾引他们的战神。

  天帝念他有心悔改,就准了他带一样东西下凡,我在仓库听得真切,主人说的是我的名字。

 

  我的第二个主人,名字叫安岩,他是我第一个主人的转世。

  问我为什么知道的……他长得和主人一样啊。

  至于我是怎么又到了他手上,这又是另一个故事,太长了,我们跳过不谈。总之下了凡,我便不再是天边瑶玉的身子和傅蚕金丝的琴弦了,只是比普通的琴要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一点没变的是,我的一角还是缺了一块。

  就这么一把又重又破的琴,主人没有扔了我,而是藏了起来,这让我很是欣慰。

  更欣慰的是我的第二个主人除了不是神仙,完全就是第一个主人的翻版,性子活泼的要命,我在柜子里听见他与周围的人谈天说地,下棋喝酒,流觞曲水,还听见有女子爱慕的喃喃。

  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过去,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个人。

  我出现的大多数情况,都是他与客人们喝醉了,客人们起哄,他就把我拿出来,我被人称为:缺了一角的那把破琴。我不知道主人他还记不记得他自己给我取的名字。

  然后他们让主人弹琴,弹的是主人以前会给那个人,也只给那个人弹的曲子,那个曲子被他们称为:那首我们耳朵听了要起茧子的曲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还记不记得那首曲子的名字,只是惊叹这曲子竟然从天上流到凡间,又或者是这曲子本来就是人间的,被主人偶尔听去了,才留在了天上。

  唯一相同的是,主人还是只用我这一把琴,只弹那一首曲子。

  有一天一个人找到了主人,以前我见过他,不常来,长相甚是猥琐。他说该是时候了。主人拉开放着我的柜子叹气,摩挲我一番,只说:“借你用用。”

  我觉得好笑,我本就是你的,只是你不知罢了。

  他带我走了,背着或者抱着,在马车里颠簸在水上漂泊,接着他到了另一个国家。

  他带着我进乐府,冲着侍卫点头笑:“我是来竞争的呀,这皇帝不是要一个琴师嘛。”他悄悄塞了几粒银子过去,还眨眼:“您通融通融。”

  我觉得更好笑了,以往在天上主人要什么没有,现在居然沦落到向看门的行贿的田地。

  何况我这个主人并不是个琴师,至于他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

  那看门的看一眼银子,果然放了人。

  我缩在布包中听来来往往的人谈话,就知道是这个国家的国君在悬赏一个乐师,于是天底下大大小小的乐师都汇聚在这里了。

  那天晚上主人把我从布包里取出来,盯着我直叹气。“我不想这样的。”他当然不是说给我听的,“没办法了。”

  他去见了那国君。

  看到国君的一刹那,我想如果我有呼吸的话我肯定会呼吸一窒,接着猛喘一口气。这就叫冤有头债有主,那国君不是别人,是神荼。

  神荼本该在天上做他的战神,怎么也下了凡了。

  神荼看见安岩的时候,倒是真正的呼吸一窒,那张几千年都少有表情的冰山脸上居然流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在包里看不真切,只能听见神荼说话的气息极其不稳,我居然想笑,报应,这是报应,让你害我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便一个叩首:“不才安岩愿为国君效力。”

  “安岩……”神荼咀嚼着这个名字:“你可还有别名。”

  于是主人被这个问题搞糊涂了,“若国君想换名字……也不是不行。”

  我能明显感觉到神荼的语调都僵硬了不少,他说:“弹吧。”

  主人或许只当是之前国君见了太多的琴师,难免有了混淆便未当一回事,取了我出来。

  弹的当然是那一支曲子。

  弹毕,神荼问他:“你可知你弹的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都止不住的叹气,连主人都不记的了的,你怎么可能还知道呢。

  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这曲子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果然主人如此说,“我只是会弹罢了。”

  “行。”神荼说,“你留下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是要止不住的翻个白眼给神荼看,那么多名满天下的琴师排在你的殿外,你就为了一己私欲把他们拒之门外了,干得漂亮。

  我本以为主人也会迷惑的,但是从我的角度看,他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被选中的,我不知。

  神荼在别院为主人安排了房间,主人便住下,把我放在桌上研究,一面嘀咕着说什么也没见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那国君就是移不开眼。

  我能怎么说,这是他欠你的。

  此后的日子,过的与天宫中一般。

  那人日日都来,也不说什么,起先还带两个侍卫跟着,后来干脆一个人前来。来了,就喝酒,下棋,然后让主人弹曲子给他听。弹的自然还是那一首曲子。我知道他在补偿,拼命补偿曾经主人日夜等待的日子。但是我能怎么说,曾经主人用我弹那首曲子,是在和你倾诉,现在,那曲子也就仅仅是一首曲子了。

  我很难过,照例来说一把琴是不会难过的,但是我就是很难过。

  错过了的,终究是错过了的。

  主人曾经换怀疑过,神荼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好,在他们熟悉到主人都习惯了直呼国君其名的时候他曾开玩笑般对神荼说过:“国君日理万机,为何日日来听琴,就不怕有大臣上折子弹劾我。”

  神荼的回应是:“那你教我,我弹给你听。”

  臭不要脸。

  主人绝对是被这个回答吓到了,等神荼一走,他一个人坐在桌边自言自语怀疑这个面瘫皇帝有龙阳之好。

  但国君的意思不得不从,主人也不知该如何教,只能说自己先弹一遍,让神荼看着。起弹,抬手,第一个音符刚刚落下,神荼的手就覆了上来。我很明显的感到主人僵住了,因为他的手指完全偏移了琴弦,发抖似的划过琴面,好容易才回去。

  “继续。”神荼的声音非常轻,我能想到他一定是将嘴凑在主人耳边说话了,不然主人落在我身上的手怎么又抖了。我又忍不住想翻白眼,早几百年干什么去了别别扭扭了多久,害得主人等成望夫石。

  教曲子的故事我们跳过,有辱斯文。

  总之三日后神荼便学会了,事实上他让主人教他这事,我觉得就是个幌子。几千年都看下来了,我就不信他没记住,还是说他的目光都在主人身上了,连曲子从未换过都不曾注意。

  我只知道这一次,要换神荼来用我和这曲子讲这句话了,对面是未曾通过心意的主人,就像几百几千年前的神荼一样。

  等到神荼弹完这一曲,主人早就变了脸色。

  他平日里是爱笑的人,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但这一次却是完全沉了脸下来:“国君把我留在宫里,到底是为何。”

  神荼看他一眼,就低下头来看我,又一次成功将我看的毛骨悚然。

 “你这琴缺了一角。”

 “是。”主人说,“我得到他的时候他便是这样。”

 “我的故人有一把琴,也缺了一角。”

 “所以我算是替代?”

  神荼把视线移回主人身上,“不是。”他说。

 “我甚至不是一个琴师,国君,但就算这样我都能听出来,您的曲子和我的曲子,虽是同一首,但是心境完全不同。”我的主人说,“安岩不才,仅仅只是在弹一首曲子罢了,但是国君您,好像在用它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我就是觉得,这曲子这琴对您来说就好像有特定的意义一样。”

  神荼像是完全没听见主人这番话,只顾着自己往下说:“安岩你知道,这琴为何缺了一角。”

  “我怎知!”

  于是神荼越过我,紧紧抓住主人的衣角,做了几百年前一样的事。

  主人只犹豫一下,便抓着神荼的衣衫,回应了这个吻。

  说一样是因为,我又一次不幸的被他两的动作掀下桌去,成功摔坏了又一个角。

  我可以很确定的说,我的主人再一次爱上神荼绝不是因为前世的记忆,而是因为神荼的撩汉技术。

  其实于我而言是高兴的,但是主人似乎并不高兴,我不知原因,他在我身边来回踱步,一面嘴里喃喃。我听不真切,只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主人便说:“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所谓前世不过是今生之缘的在现,上一世的纠葛总会在这一世重新发生,不同的是主角变了,曾经拒之门外的现在成了苦恋,主人再没见过神荼。其实以神荼的权利召一个琴师见面还是很容易的,可是他没有。

  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想的。

  我又被锁进柜子里,这一次对着的只有一个沉默寡言的主人,连外头的风言风语都听不真切了。

  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回忆,从前在星宫里时,主人总对着我说的一句话。

  神荼,你听到了吗。

  这句话无限次回荡在我的耳边,如果我有耳朵的话。生命的流逝,曾经主人从来不在意,因为他们有几千几万的寿命可以挥霍,但是人不行。神荼大概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一旦再一次抓紧一个人就不会再放手了。

  神荼个渣。

  

  我只是没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神荼带了宫中的大部分随从和一波军队,去静灵山狩猎。我家主人破天荒的要一块儿去。

  神荼自然同意了。

  主人还带上了我,理由是闲暇下来了,他弹琴给神荼听。

  主人肉眼可见的心事重重,我都能看见他眼上弯眉皱起,他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我,还有我所缺失的两个角,他紧紧的握住其中一个角,直到翘起的废木条在他的手上划开一道小口子。

  他如梦初醒般晃过神来,食指放入口中无意识的吮吸着,突然惊了一下,内心又不知道去哪里神游。

  他始终跟在神荼的身边,由于安岩的到来神荼的心情大致是好了很多,他甚至很悠闲心的在马车里哼了一段。

  “记得如何。”他问。

  主人的脸色更阴沉了。

  一早上相安无事,到了下午的时候营地便出了事。我是不知的,我随主人留在营地里,他来回踱着步,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不想等待什么。我只能听见叫喊甚至哭泣的声音,有火烧灼的焦糊气味。有人跑进帐子里来,身上还有伤和血迹:“琴师快跑吧,这里有邻国的兵队,我带着你去通知国君,从后山小路走。”

  “那为何带上我,我会拖累的。”我的主人如此说,他如此冷淡的语调,那人听了一愣,随机才说:“……是国君的命令,若是出了事,一定要保证琴师您的安全。”

  “那他又是如何得知,会出事的。”

  这个问题更加刁钻了,那人回答不得,就来拉着主人的手:“请先走吧,这是国君的命令,我们也不好违抗。”

  令我惊讶的是主人的反应。

  他抽出袖子中不知何时藏好的匕首,精准的刺进了那人的胸膛。

  他回过头来,脸上居然恢复了笑容,笑的和几百年前那一次拒绝之后的笑容一样。“走,”他居然对着我说,“我们去找神荼。”

  他抱着我走出帐篷,我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已是一片狼籍,国君的旗帜倒在地上又被人踏上两脚,周边有身着陌生盔甲的人在放火烧营,而安岩抱着琴从他们身边安然穿过,他们像是未曾看见一样不停手。

  然后我明白,这大概是主人策划的行动。

  这大概是主人不远万里,跑到邻国来当琴师的理由。

  主人随意借来一匹马,往后山奔去。路遇一受伤的士兵,我认出来了,那是神荼的贴身侍卫。我的主人下马:“神荼呢。”

  那人只当见了救星:“我们被包围了,我们护送国君到了一个洞穴,然后四散引开了敌兵。”

  主人点头,然后冲着他指引的方向去了。

  神荼大概正靠着墙闭目养神,我的主人进去了,他都不看一眼:“两个月前有报说宫中内鬼,我便知道是你。”

  主人发出那种极为短促的笑:“知道是我,还不赶紧把我处理掉。”

  神荼这才转过头来。

  “我欠你的。”他说。

  “你从不欠我什么。”主人便说,“你欠的或许是你的故人。”

  可是这故人便是你呀我的傻主人。

  “你来杀我?”神荼受了伤,气息不平,但还是强撑着说。

“给我这琴的人找到我,说你在召乐师,只要我拿着这琴去了,他便一定会留我下来,我一开始还不信,我是邻国御林军的人。”我的主人明明在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他在哭,冰凉的液体顺着衣襟掉落。“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主人说,“我认识的一个故人,他不爱我,也不常来,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是傻瓜,最后我自己下了凡,没想到他也跟过来下了凡。”

我惊呆了,主人怎么会知道,他不知道的。

神荼不言语了,仿佛是过了很久他才说:“你是如何知道的。”这就是就是我想问的。

“早上,我的手被琴划破了,滴了滴血在上面,那一刻我看见了许多画面,不属于我的画面,但这些画面里都有你,你在下棋,在喝酒,在看琴,凑的离我很近很近。我的脑里清明了不少,我知道我是谁了,也知道你是谁了。”

在主人说这段话的时候,我想到了主人用瑶玉做体的缘由,当时还有他熟悉的星君嗔怪他暴殄天物。但是玉温润灵性,何况是块难得的好玉。

玉是载体,主人在用我留下对他的所有记忆。

难怪就算下了凡,也要惦记着我这把破琴,不是为了我。

“可是我喜欢那个傻子。”神荼却说,他努力的伸手擦去主人脸上的泪痕,顺着臂膀把我卸下来横在他与主人之间,他开始弹奏那首曲子。

万物生灵,从我身下开始化出一片清光,一转眼就发现底下已不是岩石,而是浅浅的水潭,一望无际看不见彼岸。他二人早已不是那副狼狈的打扮,一个是战神,一个是星君。

神荼依旧在弹奏着,指尖跳动转化为星辰闪过,“他喜欢这个傻子很久了,久到自己忘了源头,他在等傻子说,可是傻子不说。”

他抓起我主人的手,用力的摁在自己胸口:“你听到了吗,我要说的话。”

“你喜欢,为何不说。”主人古怪的撕心裂肺起来,未见眼泪却实是哽咽:“你若说句喜欢我了,我便不用等了这么千年没落。那你听到了吗,我用琴一遍一遍诉说的爱意,你听到了吗。”

“我不能。”

“那便是了,我也不能。”

不是没有,是不能。

战神注定无欲无求,他若动了心,天界再无安宁之日。

一曲终了,回到现实。主人兀的凑上前去,二人唇齿相贴,像是要把对方吃尽入腹。直到听见了兵甲的声音,他才一把推开神荼,趁着未有防备,扯了神荼外衣披在身上,一把点了神荼睡穴。

 “你想说的,这一次我听见了。”他说。“可惜你听不见了。”

他冲了出去,随着一阵喧嚣叫嚷,外面的声音小了,消失了,最后万籁俱寂。

 

我的第三个主人叫神荼,他始终在等着我第二个主人回来,可惜没再等到过。

我是一把琴,我的名字叫不语。

我的主人只会用我弹一首曲子,那首曲子的名字叫击鼓。很滑稽吧,一首名为击鼓的古琴曲。

我对你无法言喻的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ND


其实这文是边听痴情司便写完了:

今世若无权惦念

迟一点 天上见 


   


10 Jun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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