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重申!我对奇门遁甲一点都不了解!都是瞎编的!考据党就不要看了orz
马上要完结啦【超开心!!!
给所有看文的小天使比心心(*^3^)
然后放文:
第三十七章
我紧抓着他,在此之前我一直避免沦为他人口中神荼的附属品。我一直想要自己单打独斗,我不想活在某人的庇护之下。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的确离不开他,并不是在探险中的依赖而是在互补中相互竞发的团队。
“藏尸堆,藏尸堆才是他的弱点,我们要找到藏尸堆。”
神荼点头,看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脏。”我们两异口同声的说,我龇牙冲他一乐,神荼的脸色不太好,但看见我的表情依旧温和了些。
其实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疲惫和它附加给我的恐惧情绪已经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
这件事过去了,我他妈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昏天黑地,给再多钱也叫不醒的那种,我想。
心脏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我们谁也不知道,神荼算了一会儿,直接放弃。
他看着我,第一次摇了摇头。
魇想跟我们玩的游戏,并不是一个有关于恐惧的游戏,而是一个有关于时间的游戏。
在我们体力极度不支,还有两人生死未卜的时候。
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手上把握着两个人的生死,口中无比干燥,脑中眩晕,呼吸急促。
神荼的意思是,要是它用来困住我么的是生死门,那么隐藏尸堆的方法一定也和八卦有关系。
但是不是生死门。
它是如此的自信甚至自满,他不会运用同一种方法玩弄我们两次。
我看向神荼。
神荼在我的面前第一次显现出没有把握的样子,但是我看到的并不是他害怕于自己没有把握,而是害怕于让我看到他没有把握的样子。
这人,就算神性再强,也总有地方会让他显现出自己真正为人的一面,何况我突然想起那个小小的神荼,头发在手掌间柔软的触感。
本来就是人啊。
神荼又开始画阵,口中兼着念念有词。
我知道他又在赌,八门被我们开了一扇,被解雨臣和黑瞎子开了一扇,还剩六扇。
开、休、生、伤、景、惊。
惊门和伤门都是凶,神荼肯定不会贸然开,生门背后就是死门,已经被否决。
开门,休门和景门。
开门休于冬,囚于春,死于夏。休门相于秋,休于春,囚于夏,死于四季末月。景门休于四季月,囚于秋,死于冬。改死的不是他到底锁在哪个门后,而是他会不会轮换。
我不知道神荼开了哪一扇门,只知道当神荼说出开打一刹,我们两个人中间站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一条深深的裂缝。
神荼显然是想拉住我把我拉到他的一边,但我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地缝中生出一壁铜墙,硬生生把我们隔开了。我爬起来就去敲那堵墙,一边嘶吼着:“神荼,神荼你在吗。”
“在。”神荼冷静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你哪里有什么吗。”
说实在的,本来没有什么,但是我扶着墙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听见一声轰的巨响,在我背后的墙就活动开来,一点一点往我这里移动。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
它移动的很慢,悠悠哉哉的,就像那个开玩笑一样的魇,在和我开一场生命的玩笑,而它势在必得。
神荼似乎是听不见什么动静,大概就只听见了我的声音。
“安岩?”
我迟疑一下,“我没事。”我说,“你那边呢。”
“没事。”他说。
“这里和八门根本就没有关系,一切都是他在玩而已,你开的门,所定的方位,一切都是他在帮你定夺。”神荼说。
我冷笑:“就是说,就算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和血条,也根本不可能找到是不是。”
神荼却没有回答我。
我回头看着那堵墙依旧不紧不慢的向我靠近着,以几秒移动一个指节的速度,冷汗滴了下来,鸡皮疙瘩起了全身。
我们会死在这里。
这个想法就这么直白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点铺垫都没有。我们刚进洞的时候没有,看见解雨臣惨白的躺在那里的时候没有,和它硬碰硬的时候也没有,现在居然就这么奇怪的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死命的摇头:“滚出我的脑子。”
它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我可不在你脑子里。”
神荼?
神荼会惧怕的到底是什么。
他真的有恐惧这种情绪吗。
“安岩。”神荼在那边说,“你看看墙上有什么东西。”
我立刻不想这些了,趴在墙上仔细的看,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指尖的确有凹凸不平的触感。
难不成得像解雨臣那样。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墙的对面,好像神荼能看见一样,接着咬破了食指指尖,让血一滴滴滴在墙上。
血在各个凹槽之间滑动着,这幅画就一点点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只看了一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寒气中我似乎听见了无数惨叫和拍打。紧接着头皮炸裂,我的心脏跳得飞快,瞪眼欲裂,嘴张开到极致,就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神荼。”我说,“我找到藏尸堆了。”
那根本不是一幅画,被血染出图案的墙壁上,是模糊而扭曲的人脸和手印,爬满了整个墙壁。
这堵墙就是藏尸堆,那些人被砌进了铜墙里。
魇根本就没想让我们活着离开,就算我们发现了他的致命弱点,他也要和我同归于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