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内容突然开始放飞2333搞事情开始(´▽`)
给所有看文的小天使们比心心(*^3^)
然后放文:
吴邪慢慢的走在路边回他的简单住所。
他没有证件,出门的时候本来也没有带多少现金,手机也被他毅然决然的抛弃了,所以他现在几乎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了,他想,一边又灌了一口酒。
酒是一个好东西,他不止一次这样听人说过。
可惜他试验不出来了,他的大脑甚至会放出轻微的电流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喝再多酒都没有用,无非也就麻痹自己的心了。
吴邪现在认定这大概就是报应了,以前杀的这么多人,血债血偿,现在都报应在自己身上了,他现在堕落,痛苦,甚至想自杀了事。
他从小被教育怎么一刀让人致命,怎么精准调配炸药,怎么潜行。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如果最亲的人离开了要怎么办,或许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过,他有没有最亲近的人。
他很无助,非常无助。
路过一个公用电话亭的时候,那个电话突然没命的响起来。
吴邪惊了一下,转头去看。照理来说电话亭是不会有人打电话回来的,除非是上一个人打给的对象不知道这是个公用电话。
铃声停了。
吴邪耸肩,觉得大概是那个人意识到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电话突然又没命的响起来了。他盯着那个电话亭,总觉得有什么莫名的吸引力。
他接了那个电话。
对面的人明显是在等他,还用了变声器。他只说了一句话。
“张起灵还活着。”
吴邪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波动。“你说什么。”
“张起灵还活着。”对方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吴邪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我要怎么相信你。”他甚至带了点自嘲的笑意。
对方报了一个地址,是城郊一个废弃的工厂。“你爱来不来,机会就一次。”
然后电话就挂了。
吴邪缓慢的把电话挂回去,不说话。对方是吃准了自己一定会去,哪怕是陷阱自己也会去看一看的,只要还有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张起灵还活着,自己就会去的。
吴邪第一个想到的是给安岩打了个电话。
不是那个工作手机,是安岩自己的普通手机,足够让他伪装成一个正常人怎么检查都不会有问题的手机。吴邪知道安岩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把工作机销毁了再接受检查。
电话通了之后吴邪的脑子突然清醒了,慌忙挂了电话。
太蠢了,果然是堕落的把自己也堕落了。吴邪暗骂。
窃听。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安岩能不能接到这个电话。
对方吃准了他现在就只能一个人去。
他身上只有一把手枪,藏在脚踝处,里面还只有一颗子弹。这是自杀弹,安岩也有,一旦发现不能自保,他们会用这颗子弹立刻自杀。此外就剩一把匕首了,这些天它一直躺在衣袋里,吴邪碰都没有碰过。。
吴邪的匕首用的并不是很顺手,他擅长用枪,小哥才喜欢用匕首划断别人的大动脉。用吴邪以前的话说,自己矫情,受不了那个喷血的场景。
但是拿出匕首的一瞬间吴邪愣住了。
他不可思议的闭了闭眼睛,好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后他感觉自己站不住了,找了个路边的栏杆缓缓靠下。他又看了看那把匕首,没有拿稳,装匕首的袋子当啷一下掉在地上,露出刀片的部分。
吴邪突然就崩溃了。
或者说,这可能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突然开始大哭,没有眼泪,冲着天干嚎,疯狂的喧叫。大脑都是一片空白,酒精,吴邪把一切归罪于酒精。
他像是发了疯般的站起来,对着栏杆拳打脚踢,嘴里依旧在叫喊。
寂静的夜晚没有一个人,最后吴邪的叫喊声吵醒夜晚:张起灵!你他娘的混蛋!
直到嗓子哑了,吴邪一下子像泄了气,又扶着栏杆缓缓坐下,没有来由的开始掉眼泪,抱紧栏杆哭的缩成一团,哭的像个没有糖的委屈的孩子。然后他开始干呕,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呕到最后甚至有黄绿色的胆汁。
张起灵的匕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换掉的。
大概是预知了自己的命运,留给吴邪的最后一样东西。
安岩只过了一个星期的安稳日子。
神荼依旧把他带回家,住在客房里,安岩靠假身份真的在附近找到一份打工的工作。
他明锐的察觉到周围仍旧有监视的人,早上偶遇的看报人,遛狗的女人,在打工的餐厅里天天喝咖啡的男人。他们虽然在做自己的事,但眼睛都看着安岩。
那个解语臣果然有两把刷子。
神荼显然也意识到了,他甚至去找黑瞎子交涉过,黑瞎子用一句:“工作需要”给堵回来了。
其实看着也没用,安岩想,自己现在真的过的就像一个良好公民,这样的日子太安心了,安心的安岩像一辈子忘掉那些黑暗的过去,就这样平凡的过着。
然后,这个星期的星期天,安岩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们打一个赌吧。”对方说,明显用过变声器的声线。
安岩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神荼在做饭,他皱了皱眉移到阳台上。“你是谁。”
“安岩。”对方叫他“实验室的第三个成功品,我们来打个赌吧。”
安岩哼笑:“赌什么,我可没什么钱。”
“吴邪的命。”
TBC
从左到右吴邪的安岩的小哥的
一家三口(´▽`)